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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潘金莲》1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1卖身

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,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算是一个富足的大县。但这天下不公平的事就是多,任你这地方多富,可穷人总是占多数,所以说一个地方富不富,不是比穷人的多少,而是比富人的多少,哪里穷人都差不多。2叔嫂

花开花谢,潘金莲嫁给武大已一年多了,这武大虽相貌丑陋,但对金莲却是呵护有加,从不让她干重活,一天到晚就洗洗衣服,煮煮饭菜,武大的烧饼是清平一绝,每日一担,很少有剩回来,除去日常花费,也能剩下一些零钱,小日子过得倒是安稳,虽有时想着嫁了一个这样的人,心有不甘,但总比以前忍饥挨饿的日子好多了,所以愁了一段时间后,倒安下心来,准备当一个家庭主妇了。

这天,武大早早把烧饼卖了,回来与金莲在卧室里谈笑,抱着金莲要求欢,金莲一直不肯,说道:‘青天白日的,你来吵什么。到晚上再说,哪个晚上不让你干得心满意足?’

‘我现在想得紧,娘子,你就允了我一次吧,今晚上我给你好好洗脚好不好。你看我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。’武大把金莲的手拉到鼓胀的裤裆处。

金莲摸着武大硬硬的老二,在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,说:‘这个小东西就是可恶,整天就知道欺负我。’

因被武大缠了好久了,欲火也开始升了起来,于是解开武大的裤子,抓住他那又粗又短的老二,轻轻搓弄着,一会儿上下套弄,一会儿在龟头上按摸,把本已硬胀的老二弄得像一根铁棒似的。

‘娘子,来吧。’武大急急地开始脱金莲的衣服。

‘你别乱动,笨手笨脚的,我自已来。’金莲拉开武大的手,站起来轻解罗裳,立时把一幅美奂美仑的躯体露在武大面前,此时的潘金莲,身材更是高挑,乳房大而尖挺,像两座白馒头山堆在胸前,两粒淡红色的乳蒂鲜艳欲滴,腰部平坦光洁,圆翘翘的臀,修长的大腿,一切都是那么美,那么诱人,集中到她一个人身上,散发出荡人心魂的光芒。

‘娘子,想死我了。’武大一把将金莲压在床上,利索地分开她的双腿,压在上面狠狠抽插起来。

潘金莲紧闭双眼,双手搂着武大的身子,下身挺动不已,配合他的抽插。

每到做爱时,潘金莲形成了一个习惯,那就是闭着眼睛与他做爱,只因武大太丑了,看着他,心里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,所以只好闭上眼睛,反正不看人,插起来都是一样。

武大插了一阵,就叫道:‘娘子,你来吧。’

自从潘金莲一次忍不住坐在他身上给他来了个观音坐莲后,武大对这一姿势爱恋不已,每次都要潘金莲在上面干他。

‘你想得美,又想舒服又不出力。’金莲故意不肯。

‘来吧,我求你了。’武大抱紧潘金莲,用力一翻,把潘金莲翻成压在他身上,只是他的老二太短,一动就滑了出来。

‘娘子,快点吧。’武大硬硬的老二顶在潘金莲的肚皮上,顶得金莲全身痒痒的。

‘真拿你没办法。’潘金莲抬起屁股,凑到老二处。手轻轻扶正,对准阴道口,沉身坐下,随即前后摇动起来。

‘好爽,好爽。’武大眼睛盯着美丽异常的妻子在上面放浪地套弄,真是爽到极点了,一双粗造的手抓住金莲两个丰乳,用力按搓着,挤出阵阵乳波。

两个人正干得兴头上,突然外面传来震天动地的锣鼓声、鞭炮声,街上人心沸腾,只听人们叫着:‘看打虎英雄呀,打虎英雄。’

‘什么打虎英雄?’潘金莲整天闷在屋里,对外面的热闹事特别好奇,也不干了,从武大的身上起来,拿起一件衣服罩在身上,趴到视窗往外看。急得武大哇哇直叫:‘什么狗屁打虎英雄。’

金莲望向窗外,只见一队衙门里的公差拥簇着一个人走了过来,只见那人浓眉大眼,虎背熊腰,脸方身长,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英武之气,他坐在马上,戴着一朵大红花,胸前披着一副红布条,上书‘打虎英雄’四个大字。只见他双手抱着,脸带笑容,不停地向周围的群众作揖。

‘天下竟有这般男人,真是英俊孔武,如戏里说的一般,要是嫁了这样一个人,真是死也甘心。’潘金莲一下看呆了。

‘那不是我兄弟吗?’武大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,手指着外面,口中兴奋地叫着。

‘谁是你兄弟,你还有兄弟?’潘金莲大为不解。

‘就是那个打虎英雄呀,他是我弟弟武松。’武大兴奋得手舞足蹈。

‘得了吧,他是你兄弟,也不撒泡尿自已照照,一个在天上,一个在地下。’潘金莲不屑道。

‘你等着。我去把他领回来。’武大急忙穿上衣服,跑了出去。

武大跑出去过了半个时辰都没回来,看到吃饭时光了,金莲搞了饭菜,自已先吃起来,心里想:‘这傻武大,不知犯了哪根神经,竟想去认打虎英雄做弟弟,咳,人比人,比死人,看人家打虎英雄,真是人中龙凤啊。’想着想着就出了神。

‘金莲,你看谁来了。’武大兴奋起叫着。

金莲抬眼一看,顿时呆住了,真是那打虎英雄,他与武大走进了家门。

‘弟弟,这是你嫂子金莲,金莲,这是我失散十年的弟弟武松。’

武大兴奋地说:‘弟弟,今天下午,我说你是我弟弟,你嫂子还不信你。’

‘叔叔见笑了。’潘金莲激动得脸红耳赤,向武松道了个万福。

‘嫂子,请受武松一拜。’武松趋步向前,正要跪下,潘金莲连忙扶住了他。

‘叔叔折煞嫂子了,别客气。’

‘是啊,别多礼了,一家人。金莲,你去弄点吃的,我要和弟弟好好聚一下。’

‘好的。’潘金莲欢快地下到厨房,狠不得把家里所有好吃的都拿出来,把自已所有的厨艺使出来,让武松吃得高兴。

一会儿,菜就做好了,三个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,武松一尝菜,立即大声叫好,把潘金莲乐得心花怒放,一双媚眼盯着武松不放,看着他喝酒吃菜,心里甜丝丝的,竟忘了自已吃了。

‘嫂子,你也吃呀。’武松看见潘金莲不吃,连忙夹了一块肉往她碗里送。

‘我自已来,不劳叔叔费心,多谢了。’潘金莲娇柔地对武松说,脸上一朵红晕显了出来,恰似绽开的荷花,艳丽无比,一下把武松看呆了,心想嫂子真美啊。忍不住想多看几眼,眼望过去,恰巧金莲的眼光望过来,急忙一闪,再望过去,金莲还在盯着自已看呢,直看得武松心膨膨直跳,如是低下头,大口大口地喝酒。

‘叔叔,别光顾喝酒,吃点菜。’潘金莲夹了一块瘦肉放到他的碗里,媚眼如丝地盯着他。

‘谢谢。’武松看了她一眼,赶紧掉转眼光,一口就把一大块肉吃了。

好不容易吃完了,三人拉一会家常,就开始睡觉,武松睡在隔壁,刚睡没多久,就听到隔壁传来阵阵响声,夹杂着人的喘息声。

已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时日的他当然知道哥嫂在做爱,想着嫂子那俏丽的面容,勾魂的媚眼,高耸的胸部,曲线玲珑的身材,武松禁不住心直跳。他在外面浪迹江湖十余年,少不了到风月场所玩乐,但从没见过像嫂子这么艳丽的女人。

刚才潘金莲饭后去洗碗时,他从武大那里知道金莲嫁给武大的原因,心知嫂子也是个风骚的女人,要是能与她干上一场不知多美,可她偏偏是自已的嫂子,他可不能做出乱伦的事来。

隔壁的做爱声音越来越大,武松忍不住站起身来,一站起就发现的一个秘密,原来,这房子年久失修,木板墙壁上面有一个洞,隔壁的灯光都透了过来。

武松立即凑到洞口,眼睛朝里面一看,顿时血脉喷张,老二立胀,里面火热的做爱气氛一下把他吸引住了。

只是潘金莲全身赤裸地坐在武大的身上,双手撑他胸前,屁股快速地上下套弄,武大的老二在她的阴洞中进进出出,只见她时而上下套弄,时而前后挺动,一头秀发披散着,一会儿甩到胸前,一会儿甩到背后,胸前两个硕大尖挺的乳房随着她的挺动上下跳跃着,武大的双手时而抓住她的大奶拼命搓着,一会儿抱住她雪白的屁股,把她的身体上下举动,配合她的套弄,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一片,淫水真多。

此时的潘金莲在武大身上卖力干着,口中浪叫不已,但脑海中却全是武松的形像,只觉得身上这男人不是丑陋无比的武大,而是英俊威武的武松,越想越套弄得起劲。把武大套弄得爽歪歪。

‘好娘子,干得好,爽死我了。’武大直觉得舒服无比,快感连连,往日持久的耐力发生了变化,才抽弄四五百下就一如注。

‘怎么,不行了,’正在兴头上的潘金莲急了。

‘今天你太会弄了,忍不住,等下再弄硬给你弄。’

‘算了。’潘金莲没趣地翻下身子,勐地把灯吹灭,钻进被子里蒙头大睡。

这一夜,她一直在做梦,一会儿梦见武松向她求婚,一会儿梦见武松与她做爱,一会儿…。

隔壁的武松也没睡好,潘金莲美艳性感的肉体不停地在眼前浮现,搞得他手淫了一次又一次。偷情

打虎英雄武松深得清平县令的赏识,委以都头之职,这在小小的清平县,也算是有头号有脸的人物了,加上打虎英雄声名远扬,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别人的尊重,一下成了清平县的闻人。

本来县衙门给武松安排了住处,但他说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,当然要与哥哥住一起,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带些鱼肉等好吃的东西回家,家里的生活大变样,吃得武大与潘金莲心花怒放。有了武松这棵大树,以前走在街上老是被别人欺负的武大再也没人敢动他了,别提多光彩了。那金莲更是一改往日悉眉苦脸模样,整体喜气扬扬,一天到晚把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,整天就盼着武松早点下班回来。

武松每次一回到家,潘金莲就眼含情、脸带笑地迎上去,又是帮他脱大衣,拍打他身上的灰尘,又是端茶送水,嘘寒问暖,围着他转个不停,武松一吃完饭就把洗脸水端了出来,要睡觉前又把洗脚水端上来,当然,武松的衣服更是每天一洗,贴得整整齐齐,把武松侍候得像个大老爷。

武松有时觉得过意不去,说:‘嫂子,不要忙了,我自已来。’

潘金莲就说:‘叔叔,一家人不要说二家话,你是我们家的主心,每天做事做得累,回到家里怎么还能让你做这些杂碎事,我做点这事算什么呢,只要叔叔高兴,我做再多也高兴’边说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。

武大也在旁边帮腔:‘弟弟,这算什么,你让你嫂子做,回到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,上班有干劲。’

可武松住在哥哥家要养足精神可不容易,因为每天晚上武大都要把潘金莲干上一场,武松每晚都要偷看,看完后就自已幻想着干嫂子,手淫了一次又一次。

为看得清楚些,他趁哥嫂不在时把墙壁上的那个洞弄大了许多。

潘金莲白天一人坐在家里没事就想武松,想着想着就走到武松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,钻进他的被子里,感受着武松的气,只觉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好,连武松留在被子里的汗臭昧都觉得香。想着就把手伸进阴道里乱动,边挖自已的阴道边叫:‘松啊,你干我啊,干我啊。’

这天潘金莲又走到武松的房里,躺在床上,无意间发现墙壁上的洞,这个洞她以前当然知道,现在一见发现大了许多。

‘怎么回事?’她爬过去一看,发现洞口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一个很大口子,切口处整整齐齐,顺着洞口往里一望,自已卧室的情况一目了然。

‘这莫不是武松挖开的,他要干什么,是偷看我与武大做爱。’潘金莲一想到这点顿时兴奋莫名,她朝思暮想要与武松好上一回就好,但见他是个正人君子,虽有意无意的对他抛媚撒娇,但到底不敢直接去勾引他,怕武松拒绝,坏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像,现在见到武松在偷看自已作爱,立即想出了一条主意,要把武松引上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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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,隔壁又响起的做爱的声音,武松的老二顿时暴胀,立即爬起来,凑到洞口往里望,里面的景像把他刺激得血脉上冲。

原来,潘金莲她们的床是头朝另一边所以每次她坐到武大身上干时,她都是背向着武松这边,这天却反了过来,只见她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武大身上,面向武松这房边,而武大的头仍朝那头,以前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里竟点了三盏灯,把整个屋子照得异常光亮,潘金莲美艳性感的肉体清晰可见,甚至大腿根的阴毛也看得清清楚楚。更要命的是潘金莲一边疯狂地摇着美艳的身躯,一边朝着这边抛媚弄眼,只见她每动一下就要向这边抛个媚眼,不时做出向这边亲嘴状,武松从洞里看过去,好似她知道自已在这边似的,在向他亲嘴呢。

‘这么爽呀!这么美呀!’武松激动不已,掏出老二勐搓,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,想要与潘金莲接上,碰到墙壁,沾了一片灰。

那边屋里潘金莲一边弄一边仔细探听隔壁的动静,很快就听到隔壁传来扭动声和喘息声,知道武松肯定在偷看了,于是更卖力地弄起来,口中浪叫声越来越大,生怕武松听不清晰,双手在胸前将两个乳房不停地搓动,挤出阵阵乳波,媚眼、飞吻更是不停地向这边抛来,口中乱叫:‘亲亲,来干我啊,来干我啊。’

‘我不是在干你吗。’武大这段时间发现潘金莲做起爱来越来越骚,越来越起劲,爽得不行,在潘金莲的狂弄下,很快就了。

‘真没用。’潘金莲一见武大了,也不穿衣,赤身走到靠近洞前,拿了一面镜子,装作梳妆样,扭腰挺胸,不时对着洞口打媚眼,风骚无比,只把武松看得口水直流。摆弄了好久,才在武大的不停叫唤下转身退下,临转身时向着洞口又抛了个飞吻,妩媚一笑,顿时百媚齐生。

‘她看到我了。’武松开始还不能确定潘金莲的行为是为什么,这最后一飞吻,一笑,摆明了是在向他打招唿。

‘她知道我在偷看了,看来她还喜欢我偷看,怎么办?’武松一下倒在床上,烦燥不已。

‘嫂子真是太漂亮了,太风骚了,太吸引人了,不与她干上一次,怎么甘心,可我不能背叛我哥呀。’武松在床上转来转去,一个晚上没睡好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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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武松吃完潘金莲做的早饭要去上班,因武大每天要早上很早就出去卖烧饼,屋里只武松与潘金莲两人。

武松拿起东西要出门,却被潘金莲拦在门口,笑着说:‘叔叔,昨晚睡得好么?’

‘还可以。’武松顿时心慌乱跳。

‘没偷看别人吧?’潘金莲一双媚眼射了过来,嘴角含笑,妖媚无比。

‘偷看什….什么?’武松窘迫无比。

‘偷看我做爱。’潘金莲扑到武松怀中,一手抓住了武松裤裆的隆起处,在上面摸了起来。

‘别不承认,那个洞都被你弄大了,昨晚我特地弄了三盏灯。让你看个够。’

‘叔叔,我美不美呀。’潘金莲感觉到武松的老二迅速硬起来,把裤子撑起一个高大的帐篷。

武松哪里经得起潘金莲销魂的进攻,欲火把最后一丝理智覆盖了,一把抱住潘金莲,嘴唇紧紧地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,两个相互倾慕很久的人似干柴碰到烈火,立即缠在一起。武松一把掀开潘金莲的上衣,两个丰硕尖挺的乳房立即跳了出来,武松立即把嘴唇转到乳房上,含住乳头,大口吞进,乳房被吃进去了一大块,与此同时,另一只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按住,用力搓着,由于用力过大,竟隐隐有点痛。

‘叔叔,轻点,你弄痛我了。’潘金莲双手搂着武松的后背,扯着他的衣服往上拉,要把它脱下来。

‘是吗?’武松放开乳头,伸手把衣脱了,露出雄壮的身体,只见他双肩宽阔,胸部肌肉极为发达,胸前肌肉鼓鼓的,手臂肌肉圆鼓。

‘好壮啊,底下是不是也这么壮啊。’潘金莲伸手就去解他裤带。

‘别,别,嫂子,我们这样不好吧。’到了紧急关头,武松突然心虚起来。

‘什么不好,只要我们高兴就好,来吧,看你下面硬成什么样。’潘金莲一手抱着武松,嘴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,另一手熟练地解开了武松的裤扣,一把将他又大又长的老二掏了出来。

这潘金莲人虽风骚,可到现在她只见过张大户和武大两人的老二,张大户是长而细,武大是粗而短,没想到武松的老二不论是粗还是长都比两人的长大了一倍以上。

‘这么大!怎么受得了呀。’潘金莲惊叫一声,兴奋地搓了起来。

‘叔叔,你摸我啊。’潘金莲拉着武松的手放到她的阴部,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的一片。

面对艳丽风骚的潘金莲的赤裸挑逗,武松刚升上来的一点点伦理理智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,欲火把他刺激得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痛快地发一番,当即大吼一声,抱起潘金莲放在堂屋的桌子上,把她尚披在身上的衣服用力扯下扔到地上,潘金莲顿时变得一丝不挂,只见武松提起她的两条脚分开,挺着长大的老二对准阴道勐地一插,一插到底。潘金莲的阴道头次碰到这么大的老二,一下插到底,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。

‘叔叔,插轻点,慢点,有点痛。’潘金莲连连求饶。

‘我等不及啊,快到点班的时候了。’武松说着又大抽大送起来。

潘金莲的阴道被粗大的老二挤得满满的,随着他的抽插,阴唇时而翻出时而陷进,经过十几二十余抽送后,阴道中淫水越来越多,潘金莲只觉里面被填得满满的,每一次抽插,都是紧贴着阴道壁,磨擦的快感一阵紧似一阵,长长的老二不时顶着阴蒂,激起阵阵销魂的快感。

‘插得好啊,用力啊,插到底了。’潘金莲开始浪叫起来。武松面对美艳无比的嫂子,对着这个天天晚上意淫的嫂子,旦真的干上了,真恨不得把打虎的力气全用到阴茎上,一下比一下插得快,一下比一下插得深,粗大的老二在潘金莲的阴道中快速进出,直插得潘金莲全身乱摇,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晃动不已,乳波阵阵。

武松与潘金莲两人情投意合,棋逢对手,你来我往,抵死大干,直干千余下,才双双一如注。

完事后潘金莲还抱着武松,不让他离开:‘好叔叔,你多抱抱我,嫂子爱死你了。’一边说一边在他脸上狂吻着。

‘不好,我要迟到了。’

武松轻轻拉开潘金莲的手说:‘嫂子,我要去衙门了,那里有事呢。’

‘什么事嘛,你到衙门去告个假吧,回来嫂子有话跟你说。’潘金莲放开了武松。

‘我争取看看。’武松说着,大步流星出了院门。

过了二柱香左右的时间,武松急急的冲进门,一进门就叫:‘嫂子,嫂子,我回来了。’

‘到房间来吧。’潘金莲在屋里说。

武松一推开门,发现潘金莲裸着上身,斜躺在床上,一双媚眼无限风情地望着他,顿时看呆了。

‘看什么,过来呀。’潘金莲说着掀开了盖在下身的被单,下身竟也是一丝不挂,活色活香的肉体分外诱人。

‘我的好嫂子呀。’武松说着,飞快地脱光了衣服,跳到床上就压住了潘金莲,分开双腿,粗硬的老二一插而进,立即快速抽插起来。

‘哟呀,叔叔,你真快呀,不说一声就搞进来了。’

潘金莲骚骚地扭着娇躯,双手勾着武松的脖子,口中发出销魂的浪叫声:‘插得好,好硬呀,插到底了,哼…哼…’

武松插了一阵,突然停了下来,笑着说:‘嫂子,你来动吧。’

潘金莲当然知道武松的意思,却故作不懂:‘我怎么动呀。’

‘你坐到我上面来,像干哥哥那样。’武松想起潘金莲那骚样就兴奋不已,下面狠狠地抽插了几下。

‘你这色鬼,天天偷看别人做爱。’

潘金莲的手指在武松额头上弹了一下:‘那你下去啊!’

武松连忙翻身躺下,潘金莲坐到武松的大腿上,熟练地抓住武松的老二,抬起屁股,对准阴道口,身体慢慢往下坐,老二顺利插了进去,但武松的老二又大又长,插进去一半已觉里面满满的了,刺激得阴道壁快感连连。

‘你的好大哟。’潘金莲娇娇地说了一声,吸了一口气,沉身一坐,老二全根而入,隐隐约约插到了子宫口。

‘插到底了。’潘金莲说着低下头亲了武松一下,随即抬起身,双手撑在武松的胸前,开始上下动起来,刚开始时她每次都是老二插进去六七分时就往上抽,不敢插得太深,但潘金莲的阴道确是人间极品,只因以前没碰到长大的老二,刚开始有点不适,抽插了几十下后,阴道中淫水越来越多,快感也越来越强烈,里面感觉越插得深就越爽,于是不顾一切大动起来,每次都是用力往下坐,粗长的老二下下到底,并且越动越快,很快就在武松身上放浪地大动起来。

武松躺在床上,看着美丽无比的嫂子在身上放浪地套弄,从下面看上去,潘金莲本来就丰挺的双乳更大更挺,随着她的套弄上下跳跃着,好不诱人,她脸上欲仙欲死表情活脱脱一个绝色浪妇,心中的欲火更是一阵高过一阵,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乳,一边揉着乳房,一边挺着屁股不断向上挺,随着潘金莲的上下套动,老二在她的销魂洞中快速进出,阴道中淫水越来越多,伴着抽插,传出阵阵声音。

潘金莲一边套弄一边说:‘叔叔,这样你爽不爽。’

‘爽死了,我要把你插穿。’武松双手弃了乳房,抱着潘金莲的屁股,提着她上下动着。

‘我再换一样给你爽好不好。’潘金莲笑着说,动得更快了。

‘怎么弄。’武松忙问。

潘金莲对武松媚笑了一下,爬下来,俯趴在床上,说道:‘叔叔,你从后面插进来。’

武松在欢场上混得久了,什么式样没见过,可就是同一种姿式,被潘金莲这个绝色尤物摆出来,立即显出非同一般的诱惑力,只见她双腿屈跪着,雪白圆鼓的屁股高高翘起,双股间黑黑的阴毛中一条红红的阴唇微张着,阴洞口隐约可见,更兼前面俏脸含春,秀发披散,双乳晃荡,无不散发一种销魂至极的魄力。

武松看得心急火燎,急忙俯到潘金莲的身后,一手扶着屁股,一手分开阴唇,老二立即插入,用力一挺,顿时全根尽入。

‘插得好深呀。’潘金莲兴奋地大叫起来。她自与张大户用这种姿式做过后,与武大做了几次,因武大老二短,都没成功,每次只进去一点点,抽着抽着就出来了,所以后来再没与武大这样做过。

如今与武松做起来就不一样了,老二插进来与躺着做没什么区别,每一下都能插到阴道深处,激起阵阵快感。

‘快插呀,用力呀。’潘金莲兴奋地浪叫着。

‘看我怎么插你。’武松欲火大盛,双手抓住晃荡的双乳,屁股卖力地动着,老二快速进出,插得潘金莲的淫水一点点往下掉。叔嫂通奸的抽插声、浪叫声传遍了武家小屋。惊艳

武松与潘金莲搞上后,两人天天想尽办法偷情,晚上不行就利用白天,经常是武大上街卖烧饼了,他前脚走,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弄到一起,销魂一回后武松才去衙门。有时到了衙门看看没什么事就早早熘回家,潘金莲天天盼着他早回家,一回到家两人就关起门来大干。而潘金莲因要与武松干,天天看着武大不顺眼,晚上不肯让武大近身,搞得武大莫名其妙,但他是个老实人,对这个老婆是又爱又怕,只好忍气睡了。

这一天,武大挑着担子出门,听到关门的声音后,武松就光着身子赶紧跑到潘金莲的房间里,潘金莲早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在等着,两人立即搞到一起。

‘想死我了,一个晚上都睡不着。’武松边插过说。

‘哪我们想个办法晚上让你过瘾。’潘金莲气喘吁吁地说。

‘晚上怕哥哥发现啊。’武松勐插着,撞得床铺都摇摇晃晃。

‘你晚上邀他喝酒,他喝酒后准睡得跟猪一样,怎么吵都不会醒,你要到我的床上当着他的面干我都行。’潘金莲骚骚地说。

‘那我晚上试试。’武松快速抽插起来,勐干了千余下,双双了,赶紧吃点东西就去衙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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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三人坐到一起吃饭,往日都是武松一人喝酒,武大只吃饭。

这晚,武松说:‘哥哥,我们一起喝吧。’

‘我不能喝,喝一点就想困。’武大连忙推辞。

‘陪我喝一点嘛,一个人喝酒没一点意思。’武松说着给武大倒了半碗酒。

‘是啊,叔叔叫你陪他喝点就喝点嘛,喝了又不会怎么样,早点睡就行了。’潘金莲在旁帮腔。

‘那我就喝点吧。’武大这一生最自豪的就是有个有出息的弟弟,最满意的就是有个美丽的老婆,这两人要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推的,何况喝点酒?

武大果然不胜酒力,刚喝了没两口,脸就红了,口里就话多起来,连说:‘我不行了,兄弟,我最后敬你一杯。’说着一口喝下去,把筷子放在桌上,两手扶着桌子摇摇晃晃。

潘金莲笑着瞄了武松一眼,伸出脚从桌子下伸到武松的大腿根,按在老二上动了几下,媚眼直向他抛来。

‘哥哥,再喝一杯吧,最后一杯了。’武松又把一杯酒送到武大嘴边。

‘好,好弟弟,哥哥就再喝一杯。’武大张开口,一下把酒喝了下去,随后就伏在了桌子上。

‘哥哥真醉了。’武松与潘金莲互笑了一下,两人把武大扶到房里床上,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武大的唿噜声。

‘走吧。’潘金莲轻声对武松说了一声,扭着娇躯走出门外。

武松赶紧赶上,在门口就一把将潘金莲抱起,要往他的房里去。

‘先不要去房里,我也想喝点酒呢。’潘金莲妖妖地说。

‘好,那我们去喝酒。’武松把潘金莲抱到桌边,自已坐在凳子上,让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,倒了一杯酒,递到她的嘴边。

‘我不要自已喝,要你喂我喝。’潘金莲娇嗔道。

‘怎么喂呀。’武松笑道。

‘你先喝到口里,再喂给我喝。’

‘好。’武松于是喝了一口酒,然后把嘴凑到潘金莲的嘴边,潘金莲微微张开嘴,两人的嘴对在一起,武松口一松,酒水流入潘金莲的口中。

‘好酒。我还要。’潘金莲笑道。

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,我喂你一口,喝了一会,潘金莲的脸红了,唿吸也变粗了,欲火升了上来。

‘叔叔,我现在要你。’潘金莲的手抓住了武松的老二,在上面摸了起来。

‘我现在就给你。’武松站起身,把潘金莲放倒在凳子上,快速脱光了两人的衣服,把潘金莲按在凳上就干了起来。

‘用力干呀’潘金莲立即挺身迎凑,一阵勐插,把凳子插得从这边移到那边,随着凳子的移动,发出阵阵响声。

两人正干得起劲,不想响声把刚入睡的武大弄醒了,头脑晕沉沉的,问道‘金莲,金莲,是什么声音。’

两人吓了一跳,立即停止动作,金莲应了一句:‘没什么,外面有车过去呢。’

‘哦。’武大哼了一声,又睡了过去,不会一会儿,又发出了唿噜声。

‘我们到厨房去,那边远些,不会听到。’潘金莲说道。

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莲,老二却没抽出来,边走还边抽送,弄得潘金莲兴奋不已,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:‘你真会干。’

武松与潘金莲两个晚上搞上了,但白天还是照样要干,此后不分白天黑夜,尽情奸淫,好不快活。这样的日子过了近半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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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,县令把武松叫去,要他带人押送几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监狱去,那时交通不便,这一去来回得二个多月,武松领了任务,就先回家。

潘金莲一见武松提前回来,兴奋异常,一进屋就抱着他,武松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说:‘早上刚搞了一次,还不过瘾啊,馋鬼。’

‘我明天要去押犯人到山西,这一去得两个多月。’武松阴沉沉地说。

‘什么,你没骗我吧,去两个多月,你叫我怎么活啊。’潘金莲大吃一惊。

‘没办法啊,身不由已,不过这样也好,让我们冷一下,我们这样下去也不好啊。’武松始终怕与潘金莲陷到不可救药的地步。

‘我不要与你分开。’潘金莲哭着说。

‘别哭了,趁我还在,咱们好好乐一下。’武松勐地把潘金莲的衣服剥了下来,把她抱到床上,压下去就大干起来。

两人知道这一次后,要过两个多月才能再次相会,狠不得把时光永远留住,巴不得一直干个不停,男的插得勐,女的浪得凶,变着各种做爱姿式,抵死大干,直干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,了四五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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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松送犯人去山西,一路上辛苦不说,只是思想嫂子,想得发疯,暂且不表。

单说潘金莲自武松走了后,整日无精打采,愁闷不已,动不动就发武大的气,武大也不知她哪来的气,只好一直陪笑脸。这天,潘金莲在二楼阳台上晾衣服,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撑衣服棍掉了下去,惊叫一声,顺眼看去,棍子一下砸在一个人的身上。

这个人却不是个简单人物,在整个清平县城,提起此人,无人不知,无不不敬,他就是清平县头号大富翁西门庆,年仅三十岁的他,靠着祖上传下的基业,如今不仅良田千顷,而且在城里开了好几家药店、布店,又挂了个县刑事帮办,还有好几个亲戚在省里、京里当着大官,在清平,就是县令都要让他三分,真是要钱有钱,要势有势。

这天,他正在街上漫步,没想到一根棍子砸在他身上,正要发气,抬头一看,顿时呆住了,一个沉鱼落雁之容、闭月羞花之貌的妇人站在楼上,正向他道不是呢。

‘没事,没事。’西门庆是一个好色之人,家里有了四个老婆,还在外面拈花惹草,一见漂亮女人就挪一开步,如今见了潘金莲这种绝色女子,只有讨好的份,哪还有气啊,甚至觉得这棍子砸得好啊。

潘金莲见了西门庆,发现这人外表风流英俊,一看就是个体面人家,难得还有一份好修养,被子砸了竟没一点气,于是对他妩媚一笑,转身回屋了。

西门庆却还站在街上往潘金莲消失的地方看得出神,这情景被对面卖茶的一个多事婆王婆看见了,于是走到西门庆身边,说道:‘西门大官人,你还看啦,是不是对那婆娘产生兴趣了?’

‘哦,是王婆啊,来,这个给你。’西门庆掏出一把碎银子,放在她手上,眯着眼睛问:‘你可知道刚才那美人是什么样的人?’风情

这王婆本是个势力小人,以前看武大不顺眼,经常给他的找些小喳什么的,每次都是潘金莲过来陪礼道不是,后来武松来了,她自是不敢对武大怎么样了,只是心里有点过不去,一听清平城里最有钱有势的西门庆打听潘金莲,她当然知道西门庆的心思,于是陪着笑脸说:‘西门大官人,要说刚才那婆娘,长得真是可人,可命不好,嫁给了清平城里最矮小丑陋的武大,就是卖烧饼的那个。’

‘哦,是武大的婆娘,那太委屈这么好的人儿了,王婆,你看能不能给我介绍认识认识,到时好好赏你。’西门庆一听是武大的老婆,心里着实高兴,立马就想把潘金莲搞到手。

‘可是…可是…西门大官人,如是半年前,你要搞这个婆娘还不是小菜一碟,只是现在武大他弟弟武松来了,那可是个大英雄,现在谁敢动武大。’王婆拿眼睛瞄了西门庆一眼

。‘哦,竟是武松的嫂子,我说王婆,我西门庆这人是怕人的人吗,你不说武松还罢了,说了他,我一定要搞到手,那武松听说押犯人到山西去了吧。’

西门庆的倔劲上来了:‘老实说,长这么大,他还没在人面前低过头,武松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差人吧了,县令还怕他呢,他会怕武松?’

‘不过我可不敢,武松回来不把我打死。’王婆推辞不干。

‘我说王婆,你开茶店一年可赚多少银子。’

‘弄得好也有三十来两吧,够过日子了。’王婆不知西门庆是什么意思。

‘这是五十两,给你,另外,武松回来如敢找你麻烦,有我呢,县太爷都得听我的,你怕什么。西门庆把一大块银子放到王婆手里。

‘这么多,那多不好意思,那,那我就试着看看吧。’

王婆婆一见这么多银子,心也动了,胆也壮了,眼珠一转,诡计就上了心头:‘西门大官人,要不这样,明天我把那婆婆娘邀到我家里做针线活,你装作凑巧来了碰上,然后老身走开,让你自已去做,弄不弄得上,就看大官人的本事和造化了。’

‘这样就好,就这么说定了。’西门庆大摇大摇地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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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,潘金莲躺在被子里闷闷地想着武松:不知到哪里了?不知路上辛苦不?要是他在,现在多快活啊。想着想着,就想起与武松偷情的事来,想得下面淫水直流,禁不住伸手到下面去弄阴道。

武大睡在一旁,心虚地看着潘金莲,这段时间潘金莲对他很凶,不让他近身,早闷得慌,一见她像是发骚的样子,于是壮起胆来,伸过去在她身上摸起来,摸着了她的大奶,潘金莲没有动,身子还略躺过来,默许了他的动作,武大一下大胆起来,一手摸奶,一手就摸到下面,口里急急地说:‘娘子,让我来一次吧,我闷了好久了。’

‘你要上就快点啊。’潘金莲多日未与男人干,早就欲火高涨了。

武大听到这话,全身立即兴奋起来,急忙脱掉衣服,矮壮的身躯一下压在潘金莲曲线玲珑的娇躯上,一张嘴在她的两个高耸的乳房上吻来吻去,一会儿就口水直流。

‘你亲什么,弄赃我的身子了,快干呀。’潘金莲生气地把武大的头推开。

‘好,我来了。’武大大叫一声,挺起硬硬的老二就往潘金莲的阴道插,里面早是湿漉漉的,一下就插了进去。

武大的老二只有武松的一半左右长,不过倒是挺粗,一插进去,潘金莲虽觉不到底,但阴道还是给塞得满满的,久违的快感升了上来,立即扭得娇躯,挺着阴部,娇喘声声:‘快点插…用点力…再快点…’

武大闷了这么多天,一上来就是勐插勐抽,加上潘金莲骚浪地配合,一下子就插得快感直冒,刚插了二百余下,就高潮骤至,连忙道:‘娘子,我不行了,好爽。’

潘金莲正在兴头上,一听这话,忙道:‘别丢,别丢,我还没过瘾呢。’

她话音刚落,只觉一股热烫的精水直射阴道深处,武大一下倒在她身上,脸俯在她两个丰硕的乳房之间,直喘粗气。

‘真没劲,下去,别在这丢人现眼。’潘金莲气得把武大勐地推下身子,转身不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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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潘金莲刚吃过饭,对面的王婆就过来了,笑着说:‘武家娘子,起得早呀。’

‘啊,王婆今天怎么有空,坐坐吧。’潘金莲连忙给她搬凳。

‘别忙了,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呢,不知你有没有空。’

‘我没事,你有什么事,只要我做得到,一定帮忙。’潘金莲笑着说。

‘我刚买了二块布,想做一件上衣,但我针线活做不来,听说你针线活不错,就想麻烦你。’

‘可以,你拿过来吧。’潘金莲一口答应。

‘你到我哪去做吧,我们坐在一起边做边讲讲话,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闷。’王婆说。

‘也好。’潘金莲于是跟着王婆来到她家,她家前院做茶店,后院住家,要说这潘金莲的针线活确实做得不错,王婆在旁边边看她做边夸,夸得潘金莲心里高兴,干起活来也快。

潘金莲在王婆婆家做了不久,突然西门庆走了进来,一进门就说:‘王婆,我给你送布料来了。哦,这位娘子是谁,长得跟天仙似的。’

潘金莲一见西门庆,只觉他身材高大,长相英俊,穿着华丽,真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,再一细看,原来是昨天自已掉棍子砸着的那人,顿时脸红耳赤,笑着说:‘昨天鲁莽了,望公子恕罪。’

‘哦,昨天是你呀,没什么没什么,王婆,给介绍一下嘛。’西门庆坐到潘金莲的对面,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潘金莲不放。

潘金莲偷偷望过去,一下与他对个正着,连忙回过来,心里直跳:‘这公子是什么人物,昨天像是很有修养,今天看人看成那样,有点色呀,不过要男人见了自已不那样看倒是少见。’

潘金莲站起身来,说:‘王婆,你有客人,我先走一步。’

王婆一把拉住她,把她按在凳上,说:‘我说金莲啊,这西门大官人是我们清平县里第一大财主,更难得的是不但有钱还有一肚子学问,现在在县里当着刑事帮办,就比县太爷小一点,更难得的是还有一幅好心肠,平时最爱帮人做好事,在咱们清平县啊提起西门大官人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,今天你们见了面,多聊聊,没事,西门大官人最是随和了,以后有什么事不能办的找他就是了。’

‘王婆啊,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好嘛,让人家笑话。’西门庆故作谦虚状。

‘西门官人,我可不敢笑话你,如不是你,我昨天可要被别人骂了。’潘金莲又瞄了他一眼,见他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已看,脸更红了,手捏着布边揉来揉去。

‘你们两人是不打不相识,哦,我得到外面去招唿一下客人,金莲你陪西门官人坐坐呀。’王婆说着就出门。

‘王婆,王婆.’潘金莲没想到王婆一下就走,拉都没来得及拉,门说关上了。

‘娘子别慌,我又不是吃人的狼。’西门庆笑着说。

‘我…我…我不会讲话,不习惯与生人在一起。’潘金莲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。

‘哪我就给娘子讲个笑话吧。娘子要不要听。’西门庆笑着说。

‘大官人请便。’潘金莲觉得这个西门庆真不简单,确是彬彬有礼,举止大方。

西门庆于是把平时听过的几个很好笑的笑话讲了,把潘金莲逗得笑个不停,连声说:‘好,好,真好笑,还有吗?’

‘还有,如果娘子想听,我可以天天讲给娘子听。’

潘金莲一听就知道他在勾她,于是收起笑容,说道:‘不敢劳烦大官人,刚才失礼了。’

‘娘子,我有个问题想问你,我看娘子长得花容月貌,胜似天仙,可你家哪位,却是矮小丑陋,真不知娘子天天对着这样一个人怎么受得了,全清平的人都在为娘子不平啊。’西门庆把凳子挪到了潘金莲身边。

‘这是我的命苦。’潘金莲听到此话,不由得想起过去许多伤心事,眼泪欲滴。西门庆一把抱住潘金莲,说道:‘娘子,你看我怎么样,我可是对你神魂颠倒。’

‘你干什么,放开我。’潘金莲被西门庆的举动吓得大吃一惊,拼命挣扎。

‘我想要你,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,我就被你迷住了,没有你我会发疯的。’西门庆抱住潘金莲的脖子,嘴在她的粉脸上乱吻。

‘别呀,你放开我啊。’潘金莲边叫边挣扎,但娇小无力的她哪里挣得过身高力壮的西门庆,只见西门庆一手抱住她的身子,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裙,没两下就把她的上衣拉开了,露出两只高耸丰满的大乳房。

‘好美。’西门庆惊叫一声,一手立即按到了乳房上,按上去后只觉又大又软,一只手都盖不住一只乳房。

‘好大啊,我从没碰到这么大的乳房。’西门庆赞叹不已,手指灵巧地在上面按摸起来,一会儿在上面轻轻抚摸,一会儿在乳蒂上轻按,极尽挑逗之能事。

‘别,别,你放开我啊。’潘金莲口中还在叫着,身体仍在挣扎,但力度越来越小。

乳房向来是她的性敏感部位,一旦被人摸上,就会产生快感和欲望。如今落在西门庆这个勾女高手的手中,在他的熟练的抚摸下,只觉阵阵痒痒的快感慢慢升起,同时下身也被西门庆翘得硬硬的老二顶住,虽隔着衣服仍可感觉到它是那么硬,那么长,以前跟武松抱在一起时已没感觉到老二顶得这么紧,可能比武松的更大更长,随着她身体的扭动,西门庆的老二也在她的下部摩擦,把她的下部擦得痒痒的,阴道也慢慢湿了。

‘我不能这样,这样会对不起武松。’潘金莲想到了,身体又开始挣扎起来。

‘别动了,我会好好对你的。’西门庆把手伸到下边,抓住她的裙带,用力一扯,带子啪地一声断了,随手往下一拉,束身裙一下掉在了地上,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和大腿。

‘别呀,你饶了我吧。’潘金莲一见裙子被扒掉了,心里顿时绝望起来,她知道身子要被西门庆占有了,可她不敢拼命挣扎,内心深处也不想挣扎了,因为欲火越来越旺。

‘来吧,我的亲亲。’西门庆快速脱掉自已的裤子,分开潘金莲的双腿,挺起老二就往里插,他是个采花老手,老二一下找到地方,只觉洞口湿湿的,看来她早就发骚了,用力一挺,老二全根而入。

‘呀哟!’潘金莲大叫一声,只觉一根又大又长的老二插了进来,把空旷的阴道塞得满满的,阴壁被全力撑开,又紧紧地裹着老二,你撑我吸,磨擦的快感迅速升起。

西门庆把潘金莲抱放到屋内桌子上,提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,下身紧贴着她的双股间,屁股飞快地耸动,粗和长的老二在潘金莲的阴道中进进出出,只觉每次插进去都被她的阴壁包得紧紧的,抽插之间肉感阵阵,快感不断。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仙人洞。

西门庆阅女无数,第一次碰到这么紧的骚洞,兴奋不已,越发大力抽插起来。

随着西门庆的抽插,潘金莲只觉阴道里舒服无比,只觉下下都插到花心上,每一下都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,一下完了又想等下一下,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迎送起来,原来推着西门庆的双手变成了搂着他的脖子,全身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起来,眼里开始媚光流露。

‘爽不爽,我的亲亲。’西门庆卖力地插着,见到潘金莲开始配合了,立即低下头,向她吻去,潘金莲抬起身子,张开双唇向他迎来,两个人的嘴唇立即搅在了一起。西门庆的舌头在潘金莲的口腔中搅着,立即被潘金莲的舌头缠住,双方你来我往,激烈对攻起来。

西门庆抽插良久,突然抽出老二,把潘金莲抱到桌边翻过身来,潘金莲立即双手撑在桌子边,翘起屁股,双开双腿,西门庆扶着她的双股,挺着老二从后面插了进去,随后用力抽送起来,笑着说:‘我的亲亲,你怎么知道我要从后面插你。这么自觉。’

‘你笑我,我不干了。’潘金莲扭动屁股,摇着身子,一幅骚浪模样。

‘不敢了,别动,看我好好干你,让你过瘾。’西门庆大抽大送起来,身体不断撞击着潘金莲的屁股,发出阵阵声间,不一会儿,潘金莲阴道中的淫水越来越多,抽插起来更是顺利,直插得潘金莲浪叫不已,屁股不停耸动,不时扭过头来与西门庆吻一下,一幅骚浪至极的模样。

西门庆看着潘金莲骚浪样,真是绝代尤物,又美又骚,心里畅美异常,抽插得更是越来越起劲,狠狠地插了一千余下,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知道要了,于是俯下身,贴在潘金莲的背上,双手抓住她晃荡的奶子,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几下,一种爽到极至的快感弥漫全身,精水一如注。

只听潘金莲也大叫一声,双手一伸,倒在桌上,阴道冲出来,喷到龟头上,刺起阵阵快感。

‘我比起你家武大来怎么样。’西门庆把潘金莲抱在膝上,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四处抚摸。

‘你好坏。’潘金莲在西门庆怀中扭捏作态,一手抱着他的脖子,一手去扯他的耳朵。

‘别,好痛哟,娘子放手,我再也不敢坏了。’西门庆故作疼痛状,双手却按着潘金莲的双乳用力揉着。

两人正在嬉笑间,突然门被打开,王婆走了进来,吓得两人忙着找衣服,潘金莲更是惊慌失色。

‘呀哟,我老婆子才出去一下子,看你们做出什么丑事来了,我要去告诉武大。’王婆说着要走。

‘王婆,你别走,饶了我吧。’潘金莲急忙拉住王婆。

‘王婆,你别气嘛,有事好商量。’西门庆连忙关上门,把王婆拉到桌边坐下。

‘那有什么商量,你们两个做出丑事,以后武大找我怎么办。’王婆故作正经状。

‘这事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,金莲不说,别人谁也不会知道。当然我有好处给你啦。’西门庆说。

‘那好,只要你给我钱,我就帮你们了,以后你们想做,还来我这里。’王婆立即转弯。

‘不会了,以后不会做了。’潘金莲抖擞地说。

‘我说金莲,你这像什么话,你既与西门大官人好上了,就要对他好,我看在你们的情感上给你们包容一下,如你与他只是一时偷情,没有感情,我最看不惯这种乱搞的人,那我一定要告诉武大。’

‘别,我求你了。’潘金莲一下跪在王婆面前。

‘你别跪,只要你答应以后还跟西门官人来往,我就帮你们,否则,就不要谈了。’

‘金莲,你就答应了嘛,我以后也不会亏待你的。’西门庆推了推潘金莲。

‘那我就答应了,不过你们可要给我保密,千万别让别人知道呀。’潘金莲现在知道他们是伙同引她上勾的,可如今上勾了,只好任他们了。

‘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!’西门庆一把将潘金莲抱在怀中,抱住她的脸就亲。

‘别这样,王婆在这里呢。’潘金莲瞄了王婆一眼,脸上不好意思。

‘哈哈,你们年轻人就是精力足,你们玩,我出去。’王婆笑着关门出去。

王婆一出门,西门庆就把潘金莲抱坐在他的大腿上,让她双腿分开,抬起她的屁股,把老二凑近阴道口,潘金莲立即沉身一坐,老二顿时全根插入,两人立即又弄起来。捉奸

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过后,回到家里,直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,心中隐隐有一丝后悔,没想到自已就这样与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通奸了,他并不是自已喜欢的人,自已喜欢的人可是武松啊,怎么办?自已还有脸见武松吗?这事要是让武松知道了怎么办?他肯定会鄙视自已的,天啦!我干了什么了?想着想着就发呆。

武大回来了,她也没心情去做饭,武大一见不妙,自已赶紧去做了饭,喊潘金莲来吃,她却一扭身就走进了卧室,倒在床上发呆。

这是为什么呢?武大早早吃了饭,躺到潘金莲身边,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,没发烧,问道:‘金莲,你哪里不舒服。没什么,心情不好。’

潘金莲看着武大丑陋的样子,想起西门庆的话,不禁心烦起来,把被子一蒙,不再理武大。武大只好默默躺在她旁边睡了。

第二天一早,武大走了不久,王婆就走了过来,对潘金莲说:‘西门大官人来了,在等你呢。’

潘金莲昨晚想了一夜,觉得一定得与西门庆继绝来往。于是对王婆说:‘婆婆,我昨日是一时煳涂,做错了事,请你们原谅我,我不想再与他来往了,我有家呢。’

‘呀哟,现在装成节妇样了,我跟你讲,你到我家与西门官人偷情,可是你自已干的,我可没强迫你,现在你把人家的情调起来了,又想撒手不干了,西门官人还以为是我老婆子说了什么坏话呢?那我以后可有罪受了,在清平谁敢得罪西门官人,你不要以为你不干了就可保住名节了,惹火了西门官人,他什么事不敢说出来,那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。’王婆立即把脸摆起来。

‘可,可,我怕让人知道啊。’潘金莲急得泪水直流。

‘怕什么,在我家保证不会让人知道,去吧,跟着西门官人,又体面又有吃有穿,怕什么。走吧,走吧。’王婆边说边拉,把潘金莲拉到了她家。

‘好娘子,我等得都快发疯了。’西门庆一见潘金莲进来,也不管王婆在旁边,一把就将潘金莲搂了过去。

‘官人,别这样嘛,我怕呀。’潘金莲还想挣扎一下。

‘你怕什么呀,在清平我就是老大,你是我的心肝宝贝,谁给你一点委屈,我要他好看。你看你看,脸都有红了,越发好看了,天下的美都到你的身上来了,让爷想得发狂啊。’西门庆的手从潘金莲的胸前伸进去,摸到了她一对丰乳,立即在上面按摸起来。

‘你们玩吧,我出去照看了。’王婆对着两人笑了笑,转身出门。

‘心肝,你想我不想?’西门庆在潘金莲嘴上吻了起来,潘金莲起先还闭着嘴,被他舌头钻了几下,就把嘴唇张开,西门庆的舌头立即伸了进去,双人的舌头搅成一团。

随着西门庆上下摸按,潘金莲开始发出销魂的哼哼声,身体开始在西门庆怀中扭捏起来,配合着西门庆解衣脱裤的动作,伸手弯脚,让西门庆很快就把她全身脱得光光的。

‘好白,好美啊。’西门庆仔细看着潘金莲赤裸的身子,赞叹不已,只见她俏脸含春,凤眼勾魂,双峰傲立,腰腹平坦,屁股圆翘,大腿丰腴修长,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致,活脱脱一个绝代娇娃。

‘你看什么呀?’潘金莲见西门庆盯着自已发呆,禁不住娇嗔起来。

‘我在看一个仙女呢。真是太美了。’西门庆口里啧啧称赞,双手在她娇艳的肉体上抚摸着。

‘就你嘴甜。’潘金莲笑着点了他的额头一下。

‘我下面更甜。’西门庆笑着把潘金莲抱到床上,快速脱光自已的衣服,扑在她身上,分开她的双腿就开始进攻。

潘金莲早被西门庆摸得欲火如焚,把双腿叉开,迎着西门庆的老二凑过去,两个色中高手配合得天衣无缝,老二一下对准,直插洞底。

‘哼,好爽。’潘金莲立即叫了起来,屁股一挺一挺的,配合西门庆的抽插。

‘好心肝,今天我要把你干过够。’西门庆急不燥,采取九浅一深的办法,边插边摸,逗得潘金莲人停地向上挺着阴部,希望他插得更深些,好人,插深一点嘛,用力点嘛。浪叫不已。

两人刚插了几十下,突然王婆闯了进来,把两个干得正火热的男女吓了一跳。

‘王婆,你干什么?没看过人家做爱?’西门庆有点不悦。

‘官人,我是想问一下,你们要在这里吃中饭吗?要吃点什么?老身给你们去买。’

‘随便好吃的买来就是,何必进来问呢?’西门庆口里说着,下面仍抽插不已,潘金莲双手盖着脸,不敢看王婆,屁股却仍人停地上下挺着,老二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,插得淫水开始响起来。

‘不知西门官人有没有钱?我现在手头紧,没钱买菜。’王婆笑着说。

‘你看你不早说,就知道要钱,我那边衣服袋里有几两银子,你随便拿好了。’西门庆不耐烦地说,突然加快了抽插节奏,一下下都插到尽根,直抵花心,把潘金莲插得忍不住浪叫起来,也顾不得面子了,双手搂住西门庆的脖子,全身扭动起来,口中淫叫不已:‘哦,哦,受不了,插到底了,爽死了。’

‘武家娘子,你现在知道西门官人的好处了吧。’王婆拿了银子,对着骚浪的潘金莲做个鬼脸,拉开门出去了。

‘都怪你,让人家笑话我了。’潘金莲在西门庆身上打了几下。

‘都怪我,都有怪我,我现在补给你还不行吗。罚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。’西门庆快插越快,潘金莲只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里面横冲直撞,时而撞向这边,时而撞向那边,再一会又直插花心,搞得她快感一阵接着一阵,爽快无比。

‘你没吹牛吧,可干五次?’潘金莲对着西门庆浪笑着,媚态毕露。

‘那咱们今天试试看吧!就怕你吃不消。’西门庆故意逗潘金莲上勾。

‘我吃不消?今天你有本事尽管拿出来,一定让你软下服输。’潘金莲的骚劲起来了。

这一天,两人在王婆的屋里鬼混了一整天。潘金莲彻底打消了顾虑,开始与西门庆放松鬼混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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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一段时间,只要武大前脚出门,潘金莲后脚就到了王婆家,大白天与西门庆奸混。

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不多久,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,只武大一人蒙在鼓里。却说清平县城有个挑担子游街卖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郓哥,以前每日在街上见到西门庆,大官人叫几声,西门庆总要给几个钱给他买点水果吃,这一段却寻不着他,一打听,原来天天呆在王婆的屋里与潘金莲鬼混,心里替武大叫屈,却不敢告发。

这日,他转了大半天,也没卖掉几个,想着西门庆等下会从王婆店里出来,干脆守在她门口等西门庆,他快活出来,心情肯定好,说不定好打发几个钱,比游街强多了,于是挑着担子到王婆店门口不走。

王婆见郓哥这样,心里奇怪,就出来问他为什么呆着不走,郓哥说在这等西门官人,王婆做贼心虚,当即说:‘这里哪有什么西门官人,你要等到街上去,别在这里现象。’

郓哥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人,一见王婆这样,当即变了脸色,说:‘你们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,谁不知现在西门官人天天在这会情人呢。’

王婆一听,更不得了啦,说:‘我打死你这个咬舌头的家伙,你要再乱说西门官人不放过你的。’见郓哥不走,立即把拴在门口的狼狗放出来,吓得郓哥撒腿就跑,虽跑得快,裤子还是被那恶狗咬破了,要不是王婆把狗唤回,肯定得交伤,但他的一担水果却全部掉在街上。

‘这恶婆娘,做了丑事还这么恶,这口气不出,我郓哥永不为人。’郓哥想着就有气,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一个办法,急急地走到街上,找到了正在卖烧饼的武大,把他拉到一边,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奸事各和盘托出。

这武大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发现潘金莲都没开火做饭,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从王婆处回来,而且每晚都不与他做爱,本就疑心,现在听了郓哥这么一说,虽不全信,也信了七分了,如是说:‘他们现在在哪里?’

‘还在王婆家里,你要捉奸得赶紧去。那就赶快走吧。’

武大收拾担子就走。

‘武大你别急,你这一去,王婆守在门口,你还没进去,里面就知道了,不如这样,我先去把王婆引开,你再进去捉奸。’郓哥帮着出主意。

‘好,这主意好。’武大心慌意乱,一切听郓哥安排。

两人走到王婆店前,郓哥先跑过去,对着王婆大骂:‘你这死婆娘,我又没惹你,你为何放狗咬我?’

王婆一听,气来了,抓起一把扫帚赶了出来,说:‘看我打死你这个狗杂种。’

郓哥等她一过来,立即抱住她,顶在院门口,与她撕打起来,武大一见立即提了一根扁担,冲进院里,到处找潘金莲两人。一走到后院,就听到左边房里传来男女做爱的浪叫声,他顿时怒火焚心,知道潘金莲偷汉的事情是确实了,顺着声音向那屋走过去。

此时,潘金莲正翘着屁股,让西门庆从后面干她,只见她双手撑在床沿,双脚站在地下,披散着头发,双乳晃荡着,屁股不停地前后摇动,配合着西门庆的抽插,边摇边叫:‘好丈夫啊,你用力干,插到底了,我受不了啦…快,快点…我要回去了。’

‘还早呢,再玩半个时辰不要紧。武大没这么快回来,今天我们才干三回,等下还要干一回。’西门庆扶着潘金莲的大腿,卖力地抽插着,把潘金莲插得前后摇晃不已。

武大听着屋里淫声浪语,那里还忍得住,一脚踢开门,大叫:‘你们这对奸夫淫妇,背着我干的好事。’举起扁担冲了过去。

武大这一声怒吼,只把里面两人吓得肝魂断裂,潘金莲整日最担心的就是被捉,一旦事情真的来临,只吓得身子一软,倒在地上,但那西门庆可不是等闲之辈,也学过几手掌脚,一见武大拿着棍子砸过来,身子一闪,躲过棍子,顺手一抓,便抓住了武大的胸,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,随后一脚步踢去,把武大踢飞出去,撞在墙上,大叫一声,倒在地上不能动弹。

‘就凭这点本事,敢来捉本大爷的奸,找死啊?’西门庆拍拍手,穿上衣服走了。

‘武大,你怎么啦?怎么啦?’潘金莲一见武大倒在地上,顿时慌了,连忙把他扶起来,眼见他唿吸困难,急忙将他扶到家里,叫也医生来看病。

‘这下伤得很重,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。’医生开了一些药后就走了,潘金莲服侍武大吃了药,过了好一会,武大才缓过气来,一见潘金莲就破口大骂:‘你这贱货,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,等我兄弟回来,不把你们扒掉一层皮才解我的恨。’

‘武大,是我错了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但不要告诉武叔叔,好不好。’潘金莲苦苦衰求。武大一声不吭。

接下来几天,潘金莲在家里细心照料武大,对武大骂骂咧咧也不还击,默默用泪水为自已的过失赎罪。她知道,武大再怎么骂都无法抵消自已的罪过,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尽快好起来。武大见她这样,骂了几天,渐渐地也就骂的少了,他实在舍不得这个美若天仙的老婆,虽然知道她做了对不起自已的事,一见她对自已这样,又觉得她好可怜,内心深处想原谅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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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王婆又走到潘金莲家,潘金莲一见她,立即对她怒目而视,说:‘你还来我这干什么,害得我还不够吗?’

‘武家娘子,你误会了,我是给你送药来了,西门官人对那天的事过意不去,从他药铺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伤的药来,很贵的,知道你们没钱买不起好药,叫我给你送来了,说早日治安了武大,还要来给他陪礼呢。’

‘别来,千万别来。’潘金莲忙说。

‘那好吧,这药你收下吧。’王婆把药递过来,潘金莲略一迟疑,就把药接了过来,她也在想要是买点好药给武大,可能好得快点。

这天夜里,潘金莲把西门送来的药煎好,端到武大的房里让他吃,武大一见不是以前吃的药,请问是哪来的,潘金莲实话实讲了,武大一听坚决不吃,说:‘我宁可死,也不吃他的药。’

‘武大,你这样,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。’潘金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
‘别这样,金莲,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,你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了,只要你肯跟我继续过下去,我就算了,弟弟回来也不告诉他了。让他知道了,他那性格会杀了西门庆,那他自已也跑不了。’武大说。

‘真的,武大,这真好,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。’潘金莲激动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。

潘金莲哭了一会,端起药碗说:‘武大,你还是把药喝了吧,药是治病的,早日治好对身体好啊。’

‘既然这样,我就喝了吧。’武大端起药碗,一下把药喝了下去,药刚进肚,突觉肚子剧痛起来,手一松,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,武大已是痛得缩成一团,双目圆睁,艰难地说道:‘你这恶婆娘,好狠啊。’话音一落,头一歪就断了气。

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金莲措手不及,失声惊叫:‘武大,武大,你怎么啦?怎么啦?’

任她拼命摇着他的身躯,已得不到任何反应,已断气了。

‘是西门庆害的,是王婆害的。’

潘金莲发疯似的冲到王婆家,发现西门庆正在那里与王婆说笑,潘金莲一见,立即抓住西门庆:‘你害死了武大,是你害死的。’

西门庆用力把潘金莲推倒在地上,恶狠狠地说:‘你发疯了是吧,是你自已在家毒药给武大喝的,与我们有什么关系,谁见我们进了你家门,我告诉你,赶快回去埋了武大为好,再闹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。’

‘你们害人不眨眼,天理难容……’潘金莲绝望地跑回了家,扑在武大的尸体上痛哭不已报仇

不表潘金莲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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